20080927

BRO.

已經好幾十年了,突然腦袋閃過,霎了一下,又記得起來。
我已經沒有再叫「康哥」很久了。小時,我是這樣叫著的。
朋友都知道我甚少提及我的哥哥,只會知,不會講,不會問。至少我是這樣。
小至大都是與姐姐比較談心,幾歲的我都是與姊姊一起的睡,不是等別的寬敞,還要比一般的狹窄,是你的凹配我的凸,就是出自朋友口中的蝦米形睡姿。相比起小時與哥哥的回憶就比較少,可能並不是那麼的少,只是不會太親近。以前哥哥和姊姊經常的吵架,而我就夾在中間,任由一個去指示我。
小時在炎炎夏日我倆都會一起洗澡,都會扮演機械人,就是兩手拿著摺椅子,夾呀夾,當然,夾到自己的手指比較多。打架當然少不免,不過由於本人自少出自娘胎都比較孱弱,所以都是用手指甲打架,一行一行的痕就在哥哥的身上吧!!!然而我倆又喜歡從哥哥的床跳到媽媽的床上,有幾高,起不起了...就當作是雙層床的高度跳到地面吧!!媽媽的床其中之一床腳都是因為這樣而折斷了。記著記著,我又記起另一回事... ...
有日,我們拿浴盤到門口的樓梯玩,玩甚麼?就是當是滑梯的沖下去,當時的我坐在前而哥哥就在後,玩了好幾次,好玩呀,一級一級的沖下!!有一次我拿著雪榚筒舔著舔著的玩,誰知道我滑下去,一沖!!雪榚筒在我的面上,當然哥哥是笑著的問我有沒有事呃,而我只是喊著。其實渡有打個關斗已經十分好運了,都是人一大方知少的危險。
又有另一回事了
年紀小的時候時都不知為何每個人都愛上探險,個個都化身成為探險家。而離我家不遠的有一間學校,已經荒廢了很久了,我們一行連表姊妹到那裏去。我們一個個的爬入去,都沒有什麼,有點氣憤和可惜,結果我們空空一回,突然之間我發覺我的手指之間涼涼的,一個望下去,發覺滿手都是血,大家都十分驚慌....急急的爬出去到旁邊的公眾廁所沖去手上的血。水一來,我方知痛楚。但是傷口太深了,血不停的流,我們一行人就回到家去,媽媽一見,嘩了出來,而我呆呆的望著她.結果我去了中醫包紮好了兩隻手指,有點兒似臘腸包。到現在疤痕仍在,不過痛楚沒有,換來的是回憶。
到了哥哥升上中學,我又到了青春期的時候就開始疏離了。我沒有男子的特質,運動沒有一項我喜歡的,電子遊戲機我又不愛。結果七年之間都沒有什麼的講和說。記得當時中一的我已經決定了不上中六七,當然不用談大學吧。我與哥哥的想法是有點不同的。當時哥哥與我經常的爭執,說不讀大學就不像樣,我當然說世上當時有書本上較好,但差的亦有,那差的怎麼辦??何況我又不覺得真是那麼差,之後你一句我一句,當然沒有如果,不過就是要爭執起來。
到了這兩年,大家都大了。
我倆談得多了,只是不會回到以前了。
我沒法向他表達感情事。

我記起了...每次他買一盒盒的模型時,我都會留心的看著他一件件砌上去,還有愛看著他打電子遊戲機的時候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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